說是這樣,但時靖并不打算就這么讓寧知摧窒息而死,于是射出兩股之后就抽了出來,扶著寧知摧的腦袋,將剩余的精液射了他一臉。
射完后,他松了手,寧知摧脫力地趴在他的小腹上大口喘氣,呼哧呼哧,像一條瀕死的狗。
他的陰莖也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射了,射了不止一次。
躺回床上的時靖也在粗喘著,他幾乎沒有這么饜足過。
他的性經(jīng)歷還算豐富,前任都是主動騷浪的類型,卻都比不上和寧知摧的兩次性愛,完全不需要壓抑的、極度激烈的、徹底被包容的性愛。
許久后,寧知摧回過勁來,他的臉仍然貼著時靖的小腹,那里體毛旺盛,由胯部的陰毛延伸而上,寧知摧便將臉自上而下地蹭過去,從小腹的毛一路來到胯部,直到貼上陰莖根部。
他臉上的精液都蹭在毛上,將他們黏成幾簇,他再用手指打著圈兒梳理開,像小貓玩線球,玩得不亦樂乎。
不多時,下巴便觸到又燙又硬的肉具,寧知摧被剛才那次深喉操得有些癡了,哼唧著笑了一聲,撐起身體,雙手掰開兩團(tuán)白肉,對準(zhǔn)重新昂揚(yáng)起來的肉柱坐了下去。
這回兩人都動得很慢,但依舊同頻。
寧知摧除了在一開始不適應(yīng)過大的尺寸,深深淺淺地坐起坐下了幾次以外,后來便借著姿勢的方便徹底吞入了整根雞巴,而后幾乎不再抬臀,而是維持著讓雞巴深入體內(nèi)的姿勢,緩慢地?fù)u擺著腰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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