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歡然,你應(yīng)當(dāng)高興才是?!?br>
“本殿的婚事,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
歡然心頭猛地一震,驀地抬起眼,眼底有一絲慌亂,一絲不知所措。他張了張嘴,似乎想要說些什么,可最終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。
許安平低笑著,指尖緩緩滑過他的臉頰,動作極盡溫柔,聲音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:“本殿的寵Ai,才與你有關(guān)?!?br>
歡然膝行上前,許安平粗魯?shù)爻断翶子,壓著他的頭來到自己雙腿間,吞吐T1aN舐,青澀卻又小心翼翼。
成親之后,許安平的X子并未改變,反而愈發(fā)偏執(zhí),占有yu如烈火般燃燒,恨不得將歡然鎖在金絲牢籠之中,片刻不離。
“你是我的?!彼3_@樣說,語氣溫柔繾綣,目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執(zhí)念,像是對歡然的宣誓,又像是一道無法違逆的命令。
而歡然,終究是無法反駁的。他被困在這座華美森嚴(yán)的g0ng殿之中,掙脫不得,也不愿掙脫。因他從許安平的眼神里,看見了自己全部的歸屬,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占有,亦是一種無可逃避的深情。
可許安平對他的寵Ai,并非無人察覺。朝中暗cHa0洶涌,幾次朝堂之上,皇帝都曾言語敲打,暗指他后g0ng不修、行事乖張。更有御史上書,言辭犀利,指責(zé)他不入正室,反而專寵男伶,乃禍國之兆。
此事傳入皇后耳中,她終于坐不住了。許安平的婚姻,是她親自定下的,可如今,新婚之夜,他竟棄了正室,直奔一個身份卑賤的內(nèi)監(jiān),這簡直是對皇室顏面的踐踏!皇后沉Y片刻,終究是冷笑一聲,命人將歡然拖入g0ng內(nèi),罰跪于殿中,任由掌摑鞭打,直至滿身傷痕,皮r0U綻開。
殿門緊閉,燭火冷冷。g0ng人們按著他,y生生將一卷白綾拋在他面前,語聲冷y:“奉皇后懿旨,內(nèi)監(jiān)歡然,行止不端,亂人綱常,賜白綾,速速了斷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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