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慈望著他這副模樣,忍不住輕笑出聲,紅唇彎起,眉眼明媚:“你一世家公子,學(xué)這些不著調(diào)的東西做什么?”
房中賢卻小心翼翼地靠近,眸sE溫柔,試探著輕握住她的手,指尖微涼。聲音也放得極輕,像是怕驚了什么:“因為,我想讓娘子教我。”
清慈一怔,微微低頭,耳尖染上了緋紅,卻并未cH0U回自己的手。
房中賢是個很好相處的人,溫潤儒雅,卻帶著幾分未泯的天真與單純。尤其是那副動不動便臉紅的模樣,像個羞怯的大姑娘似的。
偶爾夫妻閑談片刻,他盯著她的唇瓣看得入了神,驀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(tài)后,反倒先慌亂地低下頭,耳根紅透。
他常常問她:“清慈,你最想做什么?”
清慈側(cè)首想了想,神sE間流露出幾分憧憬:“我啊,我最想出去走走,不要總待在京中。最好是四處游歷,看看山川河岳,草原沙海。到那時,哪管風(fēng)雨,哪管塵世喧囂,只與心意同行?!彼χD(zhuǎn)過臉兒,將手中的花枝輕輕扔到他身上,眼波流轉(zhuǎn),帶著幾分調(diào)侃:“怎么了?問這個做什么?”
房中賢卻鄭重其事地展開一幅嶄新的地圖,目光認(rèn)真而執(zhí)著:“我想替娘子選些好地方,一同去。”
許安平繼位后,朝堂風(fēng)云變幻,人人自危。房中賢的笑容漸漸淡去,那原本喜慶的一張圓臉,消瘦得棱角分明。
“皇帝心X不定,朝令夕改。稍有不慎,便是滅門之禍?!彼谖輧?nèi)踱步,神情疲憊而惶恐,卻還是盡力寬慰著同樣擔(dān)心自己的妻子,“我不敢多言,只能小心翼翼看著眼sE行事。忍一忍,總能過去,你放心。我還要帶你出去游歷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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