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慈看著他強打著JiNg神,心里一片酸楚。
可誰知,真正的劫難才剛剛開始。
許安宗弒兄奪位之后,清慈與房中賢曾長舒一口氣,以為從此能夠遠離風波。然而世事難料,許安宗貪圖房家在邊關的鐵礦,竟以“偽帝黨羽”的名義將房中賢下獄。
清慈束手無策。求告無門的夜里,她獨自倚著窗臺,看著殘月如鉤,心中泛起了一個名字。
——周述。
如今的周述已是位高權重的權臣,勢力如日中天。清慈抱著一絲希望,想著他或許還能記得那段少年時的情誼。
他安靜地聽完她的敘述,目光沉穩(wěn),神情毫無波瀾。直至她說完,他才緩緩放下書卷,唇角銜著客氣卻又意味不明的笑意?!胺蛉?,”他聲音溫和,仿佛在勸慰一個誤入歧途的孩童,“我聽聞房家在邊疆有所牽連,皇帝疑心你們暗中與偽帝g結,還牽扯到鐵礦的私運。若是夫人能夠將那部賬本交出來,證明房大人與偽帝毫無瓜葛,或許皇帝會念在你們的忠誠,網(wǎng)開一面。”
清慈聽著他的言辭,眼中閃過希望的光。她一向信任周述,自幼相識,她甚至從未懷疑過他的話。她急切地答應,回到家中,四處翻找,終于,她找到了那本賬本。
幾日后,周述將它轉交給她,并聲稱這賬本是假的,自己恐怕Ai莫能助了。
清慈愣在原地,僵y地接過賬本。她低下頭,翻開細看,有幾頁竟然被撕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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