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言道,不可以貌取人,可是往往還是習慣性的以貌取人。縱然人類的審美標準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,但是在大多數的時候,依舊能夠從歷史當中看出一些端倪出來,相貌上佳的不僅能夠得到更多的機遇,甚至還可已保住性命。女性固然如此,男性也是一樣。
春秋戰(zhàn)果時期,有個家伙原本被扒光了準備打板子,結果另外一個大臣路過,一眼瞧見了其一身好肉,立刻掉頭找到了君王,說這么一身細皮嫩肉可不能糟蹋了啊,于是乎就被免罪了……
所以么,相貌好的自然總歸是有便宜的,要么占便宜,要么被別人占便宜。出來混么,終歸是要還的,就比如孔夫子,被捧上天之后,跌下來也自然也有多慘。
儒家,在漢代當下,還能算是儒家,而若是等到后面的朝代,等儒家變成了儒教,縱然皇帝都不能說半句孔夫子的壞話。因此,斐潛想在一開始的時候,就能夠明確這一點,并且將這樣的思想通過漢代的士族子弟,這些學習經文的儒家子弟給傳承下去,孔夫子是個人,是一個做出了一定貢獻的人,而不是一個圣,一個神。
孔夫子自己并不以貌取人,而且對于旁人對于其的評價也往往不怎么在意,就算是說他是喪家之狗一樣,孔夫子也是哈哈大笑,并不生氣,相反后世的那些自稱為其弟子的人卻著急上火,聽不進半句壞話。
根據斐潛判斷,孔夫子腦袋上面的獨特相貌,其實是因為幼兒時期營養(yǎng)不良所致。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,能有什么優(yōu)生優(yōu)育的理念?能不能活,都看老天的面色。就像是秦始皇的獨特外形一樣,也是因為在長期質子生涯之中產生出來的身軀變形,都不是什么圣人,偉人的根骨……
而在漢代,同樣因為在幼兒時期或者長期勞作而產生的身體變形的人也有很多,斐潛出去之后,讓黃旭派人到周邊就帶了幾個類似的人過來了。
鄭玄見了,便是大笑,指著其中一個類似于孔子頭頂上面的形狀的民夫說道:“水鏡先生,此亦為圣人根骨乎?”
司馬徽明顯有些不悅,但是看了看斐潛,然后搖了搖頭,沒有繼續(xù)說些什么。顯然司馬徽多少還是有些不服,只不過因為斐潛的身份和地位,不想鬧得太僵而已。
斐潛笑笑,揮揮手讓黃旭將人帶走,沒有在司馬徽這個問題上窮追猛打,而是對著鄭玄說道:“聽聞鄭公以毛詩做箋?”
鄭玄的笑容頓時收了收,沉默了片刻,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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